人类的悲伤大抵是不能相通的。

受过太多苦的人对别人大都不会感恩的，一来他看管了人世冷暖，很多苦都是别人给的，二来他怨恨老天为何偏对他如此不公，心中大抵都是怨天尤人的。

孙婆婆厉声道：“郁姑娘！你不是很厉害吗？你为什么就不能救救我的孙女？为什么！”

郁城音摇了摇头，脸上的神色渐渐冰冷无情起来，她淡淡地道：“我们都不是神，都有瑕疵。命这种事，我自己都无能为力，你们又岂能奢望我，能救得了别人的命？”

她......